狗B成人电影院-狗逼AV片场网址www.q98m.com:789
>
在线电影
自拍长片
国产长片
直播长片
户外打野
情色卡通
自拍短片
国产短片
直播短片
综合短片
国际影院
日韩电影
制服扮演
巨乳波霸
欧美电影
三级伦理
色假女人
另类癖好
醉酒迷奸
中文字幕
成人色图
亚洲情色
欧美色图
网友自拍
清纯美眉
美腿丝袜
乱伦色图
明星色图
另类色图
情色动漫
激情文学
校园小说
黄色小说
淫妻小说
人妻小说
强暴小说
乱伦文学
另类小说
办公情色
长篇小说
>
對岸的三姐妹
x
(一)
我記得以前我住的那幢小樓後面,走欄下是一條小溪。溪的對岸,遠遠望見幾株參天巨樹,她就住在那兒。如果在夜晚,可以看見她房間裡的燈光從樹的枝葉間照出,那時我就想,燈光下看書的她一定很秀麗。
我注意她已經快半年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察覺。但即使她察覺到又如何呢?她總是低著頭默默走路,跟人很少說話。而我,驕傲又自卑,從來不會主動向女孩子表示什麼。
只是聽人說,她家三姐妹,姐姐已訂婚,她跟她妹妹在同一所高中,三姐妹都差不多模樣,水靈靈的,卻不愛說話。
她父親是礦上的修理工,中等偏小的個子,別人一說他好福氣,有三個聽話懂事的女兒,他就咧咧嘴,摸一根煙抽上。母親呢,在家洗洗刷刷,誰路過她家門口都沖人笑笑,卻從不請人進家喝口茶。
一家人就這個樣子,對人和善禮貌,卻不過分親熱,保持一份距離。而房子呢,也跟人不一樣,孤零零的處在溪的對岸。從來沒人見她家吵過架。這家人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
我常想,一個老實的父親,一個和善的母親,三個安靜的姐妹,一家人在一塊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不知道,很少人到她家去過。
認識她是在礦裡的班車上。因為地處郊區,離城二十裡,礦裡安排了一輛車來來回回,差不多每隔半小時去城裡一趟。我是幹什麼的?礦屬工廠的一個會計,大專剛畢業,分到這來,待遇不好也不壞。每隔兩天,我都得上城裡去一趟,銀行呀、稅務呀、開會呀,囉囉嗦嗦的事。
我一般都趕八點半的那趟車,其實到城裡並沒有那麼多的事,但離開領導的注視,感覺更自由些,何況看上去挺積極的樣子,給領導的印象比較好。
每次差不多快開車的時候,她來了。低著頭,有時手裡提著點東西,有時抱著一捆書,說是學生嗎?也不像,在車的後面找個位子坐下,如果你沒注意她,那麼她就像消失了一樣。
日子久了,我漸漸知道她的習慣。有一次,我故意搶先坐在她經常坐的位子上。她上了車,果然眼都不擡,就往這邊走來。直到要坐下時,她才猛然發覺我的存在。臉紅了,「啊」了一下,很吃驚的樣子,站在那,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另找一個地方坐下。
我不好意思了,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也許藉機說一兩句話,沒想弄得這麼難堪。
我要起身,她突然醒悟,臉紅得跟布一樣:「不!不----!」慌在旁找了個位子坐下。我坐也不是,讓也不是,最後像佔了別人的東西一樣,一路坐立不安。結果,話還是沒搭上。
那以後,又是兩個月。我再不敢冒然接近她。但是第三個月,我卻經常出入她家中了。怎麼回事呢?我認識了她姐姐。她姐姐在礦裡另一個工廠車間工作。新辦的廠,招了一批年輕人,全是礦裡的子弟。
說實在話,我在礦裡的年輕人中是很受注意的。他們都叫我「詩人」,背後卻說我是個整天看書的呆子。那時我畢業才半年,已經滿櫃子的書了,床上也全是。我的工資全花在那上面。雖然呆,但人長得不錯,挺有氣質,還是國家幹部,於是就有不少小女生接近我。
一天晚上,一個女孩拖著她姐姐來我屋,說是借書。她姐姐是作為「燈泡」來的,因此撿了本書,就躲在一邊不吭聲,另外那女孩卻不停地找我說話。我這個人,碰上高興的時候,是很能說的,沒幾下,把她姐姐也捲進來了,把她倆逗得不行。我心裡知道,衝著她姐姐才這樣的。
她姐姐很白。熟悉之後其實挺好接近,那天晚上,她姐姐水靈靈的大眼睛,常看著我,偶而接一兩句,就要臉紅害羞。另一個女孩提到她姐姐的未婚夫,她姐姐就不吭聲,似乎很不願提起。
我知道另一個女孩有些吃醋,故意的,於是也就推波助瀾,老往上扯,沒幾下,她姐姐開始坐不住了,要回去。我說這麼黑,我送你們吧。
把另一個女孩送到家後,我就送她姐姐。路上很暗,幾乎是摸著黑走路的,我們挨的很近,肩膀時不時會碰在一起。這時她姐姐卻主動跟我說起她對象的事:家裡人給定的,合不來什麼的等等。
黑黑的夜裡,一個漂亮女孩子跟你說她的心事,是很難不動心的。我鬼使神差,拍了拍她姐姐的肩膀,她姐姐沒動,我就摟住了。黑夜使人發狂,我吻了她姐姐。算一算,認識還不到四個小時。越是沈默的女孩,越是容易出事啊,回來的時候,我就這麼想。
那時,她姐姐還沒解除婚約,我是以她姐姐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她家的。我這人是這樣的:遇強則弱,遇弱則強,碰上她一家人不怎麼說話,我就表現得很活躍,那段日子裡給她家帶去不少笑聲。
她家很乾淨,一切都井井有條,什麼東西該放哪放哪。傢俱都比較舊,看得出家裡景況不是很好。接觸時間稍長,我看出她們姐妹三人的區別了。她姐姐雖然不說話,但善解人意,陪著不悶。
她妹妹只是害羞,熟悉之後是很纏人的,老跟兩個姐姐較勁。她呢,雖然沈靜,但比較倔強,最難接近。我的心卻放在她身上多些,常看見她離得遠遠的,一雙眼裡是難以征服的沈默,不知道她想些什麼。偶而提到她,也不搭腔。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我想。
想多了,就更不服氣。老找借口接近她,她其實又挺害羞的,逼得她沒辦法了,就臉紅,不知所措。那時我就暗暗得意。久了,姐姐妹妹都看出來,對她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又保持著姿態很不忿,站到我的陣營,一起對付她,直到她坐到了我們一塊。那些日子我對每個姐妹都放不下,存在心上,是不是很花心?
你要說了,妹妹才多大呀,也不放過?妹妹才剛高一,胸脯才有饅頭般大小,夏天穿汗衫,胸部的大小才更明顯。關鍵是她老跟姐姐較勁,那醋吃的,像我的小情人似的,讓我無法不注意。
對了,忘了告訴大家,妹妹叫小英,姐姐叫小容,她叫小惠。母親呢,不知道,我私下心裡叫岳母娘。有時後,我心是很亂的,母親年輕的時候姿色很好,現在看上去也很有韻味,離得近了,有時她彎腰,我也對她的翹起的大屁股想入非非。我還是處男,對很多女人都有想像,有時候非常瘋狂。
就是在這樣一個家裡,我是一頭狼,卻享受著羊的待遇,我外表清秀文氣,每個人都對我沒有防備之心,對我很好,除了她——我的小惠。
那時候,我摸過她妹妹的小饅頭,脫過她姐姐的衣服,岳母挨得近時,也蹭過鼓鼓的乳房。只有她——小惠,我連手都沒碰過,她的眼睛讓我不敢。
在去城裡的班車上,雖然我們有時也說話。她卻總不跟我坐在一起。我知道她去城裡是參加旅遊局的培訓班,下半年她就要去一個景點上班了。我跑到她們培訓的地方找她,她氣沖沖跑下來,見是我,沒好聲氣地說:「你來幹嘛?!」我說不出話,感覺自己既無恥又可憐。
我是想著她的,但少年的性衝動很難控制。她不讓我碰,慾望無處排遣,就經常不三不四,對她姐姐妹妹甚至母親下手。我猜她看出一些來了,對我的態度轉為更加冷淡。
我也想過,姐姐也不錯,好好珍惜過日子吧。但是一見她,就守不住了,她的身影,她的眼睛,對我是一股魔力,揉合了慾望和愛念的魔力。
哪怕是她的一片衣角,我都想碰,如果能跟她好好說上兩句話,那種幸福感就能持續許多天。一天沒見著她,就止不住的恐慌失落:她厭棄這種模糊不清的關係了,她要離開這兒了,她是做得到的。
如果說她全然對我無情,也不像。她看著我的時候眼睛澈亮澈亮的,是深入靈魂骨髓的眼色。她笑的時候那麼美,是從心底裡流出來的笑。她靜靜的時候,那份憂鬱是為誰?我們身體偶然碰觸的時候,她的身子又為什麼顫抖?
黑夜裡,她是我的全部,隔著溪岸,我能感覺她在那間屋裡的一舉一動。
小惠,我的魔鬼。一次一次,我希望她有一天能單獨來到我的小屋,我定將她愛得發狂!一次一次,深夜裡,我睡不著,跑到小橋邊,希望遇上她單獨出來走的時候,我定將一切向她訴說。可是,在黑暗中,我只象只淒慘的鬼魅。
我深恨她,我要報復她!我終於跟她姐姐小容有了肉體關係。
那是在有一天,晚飯後,天還沒怎麼暗。我在一張弄來的破躺椅上,聽著音樂,半睜半閉。她姐姐小容悄悄來了,摀住我的眼睛,手很柔軟。我拉下那雙手,到胸前。後面那個身子就貼在我後背上,熱熱地噴著呼吸的嘴在耳邊。我銷魂地享受那一瞬間,閉著眼,然後拉著那個身子坐到懷中。
小容坐下時,一根硬硬的活蹦亂跳的東西,墊在她屁股下。小容穿著裙子,幾乎是一下就彈了起來。身子被我抱起,放在床上,很方便,撩起裙衣,扯下底褲,我的東西已到了小容的兩腿間。那兒毛毛的一閃,被小容的兩隻小手遮住。
小容仰躺著,看著我,胸前一起一伏。臉紅得被東西燙了一樣,樣子非常誘人,我一拉開那兩隻小手,那手就捂到了臉上,我幹幹硬硬長長的東西就插進去了,澀澀的阻著,小容大叫一聲,我的東西又進去了一點。這時,我發現門還開著,拔出來,去關了門。回來時,小容坐著縮到床裡邊,裙子上沾了血跡。
我晃當著胯下的東西向小容走近時,小容紅著臉,嗔望著我。令我有種非常享受的強大感覺,撥倒了小容,我的東西重新插進去。小容的兩片肉唇沾著血,鮮艷的紅,東西就在那裡一點一點被吞沒,小容的兩腿死夾著,似乎抗拒那東西的進去,嘴裡也在喊著,擺著頭,忍受強大的侵入。
終於,我的東西全根沒入,小容的眼睜得大大的看著我,似乎帶點吃驚的神情,嘴裡直喘著氣。我一動,小容的眼就閉上了,嘴角吃力的咬著,底下越來越滑,最後小容的嘴張開了,花瓣一樣,微微顫動。
真的很爽,我的東西拖出時,四周的肉包擠過來,送客似的,往前聳,又像破開什麼軟果肉似的,汁液橫流,軟肉全被推搡而開。頂在某個深處,渾身一爽,又忽悠悠抽回來,小容就像吃了什麼辣東西一樣,嘴兒跟著一張一翕,唏噓唏噓的喘氣。
直到我熱熱地噴灑開來,小容才「嚶嚶」作聲,無力地將頭甩向一側,那一刻,小容的樣子非常像她——小惠,她們姐妹倆的側面本來很像。
我躺倒在小容身側,一陣美妙的性交之後,卻止不住更加洶湧地想起小惠。她的眼睛彷彿就在我的身前看著,一股難言的夾雜哀傷失落的情緒瀰漫我整個身軀,渾身粘乎乎的沒有絲毫力氣。
(二)
連著幾天與小容狂歡後,再到她家時,我忽然有種不合適的感覺。氣氛變得很怪,不但小惠冷冷的沈默,就連岳母和小英也應答得很勉強,只有小惠的父親,露一口被煙燻黑的牙,溫和地笑。
小容呢,已公然像我女朋友一樣,靠我很近,口氣也比以往隨便親熱,那樣子又像在對家裡人示威。我後來才知道,小容已向家裡提出解除以前的婚約,我們的關係雖沒明說,但這幾天老往我的小屋跑,是人都猜得到。
我臆想小惠會很傷心,可是那張臉兒除了淡淡的表情,什麼也看不出來。倒是小英,小臉兒,有時回我的話很熗。
越是這樣,本來我對小惠的一絲歉悔慚愧之心都沒了,有些無恥起來,常留小容在我的小屋過夜,終於導致小容跟她的未婚夫分手。
這樣,我就變成了小容的準未婚夫了,岳母也不好拒絕這樣一種結果,小英呢,除了有時跟小容拌拌嘴,日子久了,就被我逗得繃不住臉,小惠卻開始經常不在家裡。聽說她在城裡有個同伴,常住在那兒。
再見到小惠是在一天夜裡,我在小橋旁邊,喝了點兒酒,沈浸在心事中。其實,我的一顆心全在小惠身上,一段日子沒見著她,我都快瘋了,才會跑到這個地方來,對著夜溪,吹著風。
已經很晚了,路上很少見到人,我也打算回去。忽然,看見橋頭兩個女孩子互相擺了擺手,告別的樣子,其中一個女孩過橋來了。越來越近,橋上有昏暗的燈光,照在她身上,不是小惠是誰?我的心狂跳起來,喉間跟著喊:「小惠!」發覺自己的聲音好啞。
小惠嚇了一跳,警覺地將手提到胸前,漸漸看清是我,黑黑的眼珠一閃,沒有理我,默默地走過去。我的心又痛又酸,多少天沒見她了!見了也不理我!
我的心裡只有她!什麼也不管了,我衝上去,扯住了她的袖子:「小惠!」
她停下來了,但沒有回頭,冷冷的聲音傳來:「你想幹嘛?」
我一呆,接著說:「小惠--你不知道--我,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小惠的聲音依然很冷,袖子甩開了:「有什麼好說的?有話明天家裡說!」
我忍不住了,渾身顫抖,終於喊出來:「小惠!我愛你!」那聲音象哭出來的。
小惠沈默半響,終於轉過了頭,微光下,嘴唇在顫抖,激動的顫音中帶著冷笑:「你愛我?笑話!你說這話真無恥!你跟我姐都上床了!你對我小妹動手動腳,別以為我不知道!哼,你他媽的不是人!你連我媽也碰!」
我一下驚呆了!跟岳母的事是非常短暫的,是在她家的茅廁。岳母剛從裡邊出來,手邊繫著褲帶,我恰好去小便,一時衝動了,將岳母擠到柴堆上,拉下她的褲子,將東西往她腿間頂去,由於太激動了,才做了十來分鐘就洩在裡面了,而岳母臉紅得跟布一樣,拉上褲子就匆匆走了。前後不到兩分鐘,沒想小惠竟知道了!
我呆呆看著小惠的眼淚流出來,順著臉頰往下爬,心中涼透了。我與小惠也許再也不可能---這樣的事,我拚命不想記它,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以為沒有發生--小惠卻知道了!
小惠走了,我渾身無力,酒勁本來沒事,頭卻慢慢變得發麻,暈頭暈腦,踉踉蹌蹌回到住處,倒在床上再也不想爬起來。接下來的日子,我感覺輕飄飄的,沒有實在感,連著許多天,我沒有到對岸那個家,有時就呆在城裡的同學家喝酒,班也不愛上了。
小容幾次到我小屋裡,沒找著,問人,說我在城裡。而小惠也常往城裡跑,小容就有些疑心,問小惠,小惠也不解釋,小容又傷心又懷疑,就病了。
我知道後去看小容,她呆呆的躺著,不理我,我知道自己離這個家越來越遠了---可是,誰知道有一天,我還會跟小惠糾纏在一起呢----那時我已調到城裡,小容認識了一個剛分配到礦上的技術員,結了婚。
我因不想回憶起傷心事,一直沒到礦裡去。一年多了,除了有時見到在城裡上學的小英背著書包,很少看見她一家人,小惠的消息更沒有。我卻沒有忘記她,一直沒找女朋友,談起這方面的事,總是懶懶的。
一天,朋友拉我去喝酒,在一個包廂。都是熟人,酒也就下得快,然後就扯開喉嚨唱卡拉OK,結果隔壁有個女孩也在唱歌,唱得很好,一大夥人大呼小叫的喝采,這邊就唱不下去了。
一個朋友說:「去看看,什麼人呀?」
後來就拉回一個醉醺醺的刀疤臉,那位朋友就笑著替大家介紹:「原來是華哥在隔壁,怪不得那麼熱鬧!」
大家於是都站起來:「華哥,喝一杯!」華哥是本地一個地痞老大,大家沒見過也都聽說過。
華哥醉斜著眼說:「都是朋友--來--乾一杯!」抹了抹嘴又說:「打擾大家高興,我--我要賠罪!」
大家忙說沒關係,華哥卻醉醺醺的歪開身:「我--我去叫我馬子替--替大家唱兩首!表示賠--賠罪!」歪歪斜斜到了隔壁,然後聽到隔壁的爭執聲,似乎那女的不願意。一會,華哥還是拖著那女的過來了。
那女孩長長的頭髮,垂下來遮住了臉蛋,樣子蠻清純的。一擡頭,我渾身巨震,分明是小惠!眼睛亮亮的,雖然瘦了些,樣子更楚楚動人,她竟成了華哥的馬子!
我呼吸困難,刺痛漫延到整個身軀,不忍心再去看她,鼻子好酸,就要當場出醜,拚命忍住。小惠也一眼瞥見我了,亮亮的眼珠子一閃,在我身上呆了片刻,轉低過頭去,一會甩了一下頭髮,又擡起頭來,看著那邊。
我挺不住了,啞聲對旁邊一個朋友說:「我--出去一下。」
一出包廂,眼淚嘩的一下流出來,在黑黑的走廊,聽到小惠的歌聲傳來,渾身止不住顫抖,心裡只叫:「回去吧,離開這個地方!」腳卻像釘住了一樣,挪不了。靠在廊桿上,眼睛糊成一片,胸中翻滾暄騰,喉間發苦,頭象撕裂一樣麻痛。
也曾無數次想像過與小惠的重逢,也並沒有期望太多,想像中自己都能風輕雲淡、坦然處之,但是今夜---今夜這樣的重逢太令人難以承受!
小惠---我恨!恨不起來,心酸酸的、輕飄飄的,沒有力氣,苟延的是我的呼吸,失魂的是我的軀體。今夜,就這樣吧,回去喝酒,什麼事情也沒有。還是動不了步,我像被人釘死在那裡。細細的舔著自己的傷口,哪兒最痛,往哪兒戳,自傷自憐像一條受傷流落的狗。
小惠出來,在廳上,看見走廊上的我,停住了,我的又一股熱淚狂湧,那一刻,我敞開自己沒有一絲保留,眼淚在我的臉上縱橫,看著她,今生今世也不能停止的,看著她。
沒有慾念,只有說不出的痛,和相思。我的表達是用我的軀體和靈魂,還有黑暗中的所有。
小惠慢慢的走近來,我的心恢復了幾下跳躍,待她走過我身旁,涼了下來,還是擠出一點聲音:「為什麼--是這樣?」
小惠停了停,然後用力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最後跑起來,進了洗手間。
我輕一腳重一腳的回到家裡。平靜的日子破碎了,天空暗無顏色。或許,這一切都是我該承受的。年少輕狂的歲月生命中的痛。
一個月後,我在一家排擋喝酒,一個人。已有七、八分醉。呼嚕呼嚕的四、五倆摩托開過來,車上下來一對對男女,到了隔壁,吵吵鬧鬧。
過了一會,裡面吵架的聲音傳來,乒乒乓乓,碗筷砸碎的聲音。就有一個男的粗重的聲音,「啪」的一聲,一個女孩尖叫了一聲,門口躺倒一個女孩,接著露出一個男的身影,是華哥!
華哥嘴裡罵罵咧咧:「臭婊子,教你怎麼做女人!」上去又踢。我的血一下往上湧,操起排擋裡的菜刀,衝過去。
華哥驚訝了一下,接著罵:「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管閒事?!」
我渾身發抖,一聲不吭站在那裡。店裡已有幾個人拿起傢夥,有的在嗤笑。實際上我的腦裡一片空白,見人就砍,背上挨了一下也不覺得痛,有人驚呼:「這小子瘋了!」
「今天碰到個瘋子,媽的!」
他們怎麼走的我也記不清,手裡緊緊地握著刀,激動地發抖。小惠過來的時候,我神志還沒有清醒,呆呆的站在那。
回家檢查時,左手挨了一刀,背上挨了一棍,腿上也被劃了一下,幸好傷很輕。小惠幫我擦洗包紮時,我的胸腔還在劇烈地跳動,任她擺佈,一句話也沒說。完了,小惠坐到一旁,垂著頭不說話。我澀聲說:「你回去吧。」
小惠不答。我忽然躁怒:「你回去吧!我不用你管!」小惠的頭簌簌動,哭了。
我心中又痛又酸,身心疲憊。呆了許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醒來,小惠在那,我感覺就像做了場混亂的夢,一切都不真實。陽光照在小惠身上,有一種令人心痛的美。一切跟以前相似,小惠坐在她家的窗邊,陽光披灑她半身,頭髮金光光,陽光下沈默的少女,朦朧中散發迷一樣的光。
止不住的溫柔,我心蕩漾。就像初醒的孩子,呼喚中帶點生命的渴望:「小惠!」伸出去,兩手空空。
小惠終於坐過來,用手輕摸,那張為她憔悴的臉。幸福讓眼淚流下來:「小惠,原諒我,我真的喜歡你呀。」
小惠像片羽毛一樣蓋上來,臉貼在我的臉頰上,我用手在她長髮上輕摸,怕驚醒她似的。小惠無聲的淚浸濕我的臉龐,我們就這樣相擁著呆了一天。
肚子餓了,泡方便麵吃。我們像有一種默契,拋開外邊所有的一切,誰也不提曾經發生過的種種事情。小惠輕言巧笑,而我,幸福讓我笨笨的,老走神。
夜裡,我們靜靜的對視著,我說:「你睡過來。」
小惠笑著搖搖頭,我伸手一拉,小惠整個在我懷裡。我抱著生命中最珍惜的嬰兒,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喉間呻吟一樣含混:「小惠,我從見到你,就開始喜歡你。」
小惠在我耳邊,輕輕的聲音:「我也是。」
一種狂喜溢上胸間,我扒出她的臉,難以置信似的,期待地望著她的眼:「真的?!」
小惠羞紅的臉兒似乎要躲藏,被我抓住,終於點了點頭,我驚喜地呆了片刻。抖抖的唇找到了她的,顫顫的接觸。柔軟而芬芳,觸感讓心間發甜。無法形容的美,讓身子發抖。先是小惠的一隻冰涼的小手,伸進我脖子後面的背上。
我渾身一抖,然後迷亂的手進了她的胸,握住熱暄暄的一團肉,柔軟而充滿彈力,往上擠,剩一粒冠狀的乳頭,揉捏,小惠的呻吟聲傳來。手指撥動,那兒硬硬的挺立,如多出小肉髻,彈手。緊緊一撮,小惠的鼻腔就發出「嗯」的一聲,手腳踢動。
底下就狂亂了,小惠的扭動,我的撕扯。小惠的身子白花花的在扭動中躲藏,渾圓的屁股,直白白的大腿,羞澀的毛叢,讓我看得發呆。
小惠說:「關燈!」臉紅得燒著了一樣。
我卻彷彿沒聽到,手指笨笨的去撥弄她腿間,細黑的毛羞羞的覆蓋著,紅唇隱現,小惠將兩腿羞閉,從下邊,看見羞紅一線,毛燦燦的兩邊布開。
實在不行了,捧起下邊棍一樣的東西,往那靠去。小惠一手捉住,又忙放開,我的東西已到了溝邊。在上面上下劃動,尋找突破口。唇肉被劃開,嬌嫩滑軟,我喊了一聲:「小惠!」身子幸福地沈下去。
小惠下意識叫了聲:「不要啊!」那兒已沒入一點,堵著進不去。
小惠痛叫。我的臉停在她的上方,喘著氣:「怎麼回事?」小惠的牙咬著下唇,使勁搖。
我的一挺腰,背上有些痛,不管了,下邊一用力,感覺又破進一點,小惠大叫一聲,下巴高高揚起。我抽出來,見她腿間一片血,我的東西上邊也沾著一絲絲。又驚又奇,問小惠怎麼回事。
小惠側過頭去,嚶聲說:「別問。」
追問之下,才知道,華哥前幾年被人砍傷,根本不能人道,找個馬子只是掩人耳目。我心中憐惜,摟著小惠心疼不已。如果,知道她是處女,我會更加溫柔的。那一夜,到此為止。小惠在我懷裡乖乖的縮伏,而我,整夜未眠。
(三)
小惠坐在那,這就足夠。我只要看著她,心中那份滿足喜悅之意就盈盈欲墜,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周繞來繞去,小慧有時羞瞥一眼過來:「你幹嘛呀?!」嘴角帶著微微笑意。
我傻傻笑著,想說話,又覺得不說更好。
小惠的意氣神態是完全能自給自足的,一個人舉手投足,或坐或站,都那麼合適不過,有時看得我心癢了,就想伸手抱過去,小慧的推搡也嬌嬌柔柔的,好可愛,讓人心疼不過。
這幾天,我就像屋裡藏了個珍寶似的,時不時忍不住跑回來看看。但一出門,總有股陰雲壓在心頭:華哥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寧願與小惠在一塊出門,碰上事了,我願意捨棄一切護衛她。可是,一個人呢,走在外邊卻有止不住的恐懼,每一刻都十分緊張,靈覺向四周延伸開去,這樣久了,心神非常疲憊。只有在回到家,見到小惠的一剎那,心才鬆下來,渾身沒有力氣。
我內心很慚愧,卻不願意跟小惠說,她知道我這麼膽小怕事會怎麼想呢?這樣的心態特別需要安慰,我一次又一次的癡纏著小惠,只有將她嬌小綿軟的身子摟在懷中,才又感覺到自己的強大。
兩個人的身子簡直不能碰,一碰就著,小惠經過幾日的性事,也變的特別敏感,沒兩下就會被我調動起情慾,身子稍貼到在我懷中,總是火熱滾燙的。
小惠說:「怎麼辦呀?我們倆這個樣子----」眉間蹙著,小臉兒又無奈又逗人。的確有些過分,一天似乎沒乾其他事,每隔不多久,就要來一次。每天怕要超過四、五次吧?
小惠比較傳統含蓄,每次僅能聽見她細細的喘息,忍不住時,她就用牙咬著下唇,有時只聽到一兩下「嗯」「哼」就沒聲了。當然她有時也會從喉間漏出抽泣聲,一出來就趕緊收回去了,似有似無,斷斷續續的,那感覺就像在她體內深處硬擠出來似的,讓人渾身止不住的強大暴烈。
我喜歡從後面摟著小惠,將東西插進去,能進去很深,她的腿又閉著,非常緊貼慰合,她細膩的後背就貼在我胸膛,身子弓著,像個白瓷器,卻是熱活的,像個細滑的軟體動物,卻能出聲,我一邊在她耳後說著悄悄話,一邊緩緩的抽動,這時小惠說話的聲音好誘人,又嬌又細,讓人聽得發狂。
不是哪個女孩都適合後面進去的,有的勉強插進去了,感覺很彆扭,要不就很容易滑出。而小惠呢,小身子縮著,從她後面來,感覺很好。
小惠也喜歡這個姿勢,我注意到,有時我一撥轉她身子,她自然而然就側臥著對我,我的呼吸就噴在她耳後,百般輕薄,她羞低了腦袋,就任我為所欲為。
當然有時也玩些花樣,比如坐著吧。她喜歡看書,而我呢,就乘機把她抱在腿上,下邊硬了,悄悄褪去她的底褲,她看著書,心不在焉地阻攔我的手。
等真真發覺時,已經晚了,我的東西插在她裡面,她嗔望我一眼,我抱著她不動,其實動起來兩個人都痛,她底下澀澀的緊緊的辣辣的,坐一會就好了,底下滑濕起來,我摟著她一搖一搖,她還拿著書,鬼知道她看進去沒有。
這樣的日子很不短,有時在房間呆膩了,我就拉著她上屋頂,是真正的屋頂,不是平頂陽台。坐在屋脊上,熱得燙人,就找兩塊東西墊著,縮著腦袋,看附近的人家和遠處的操場。
我的屋子是租來的,公家出錢,面積很大,帶衛生間,靠著城裡的一中,每當放學,門前的道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一過那個時候,就很安靜。小惠非常喜歡這兒。
屋子斜對面有條巷子,一中校內的天橋架在巷子上面,居民從底下穿過,學生則在橋上走。
有次忽然看見一個女孩像是小英,走在橋上,我問小惠:「是她嗎?」
小惠也有些近視:「看不清楚。」
後來就很少上屋頂了,小惠似乎不願意小英見到我們。我一直暗暗奇怪,華哥怎麼沒找上我們,直到有次在街上碰到上次一起喝酒的那位朋友,才知道,華哥被三個十三四歲的小弟用刀砍死了,這種事情,小城裡每隔幾年都上演一次,做老大的很少能完身而退。
白擔心這麼久,我心裡鬆快了許多,回去告訴小惠時,小惠沈默了,沒表示什麼。但我看出她似乎還挺傷心的,一整天,不大說話。其實我心裡有些酸意,畢竟小惠跟了他那麼久,就想看看小惠什麼反應,小惠不說話,我也沈默不語。
夜裡小惠依舊縮進我懷裡,我摟著她的肩,不知如何開口,最後乾巴巴地問了句:「你還想著他?」
小惠在我胸口的頭搖了搖。過了半天,說:「華哥,他---他有時挺講義氣,那時我做導遊,有人欺負我,是他救的。」
兩個人在一起,總會有好的地方。我倒不在意小惠的過去如何如何。可是她的一聲「華哥」,喊得卻讓我心頭泛酸。就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藏著什麼我不知道的感情。白天不說話,是為華哥傷心嗎?
當晚,小惠沒心情,我也沒強求她。可是第二天,小惠起來,說一個人想靜一靜,我心中一痛:為了華哥,至於嗎?我不好說什麼,表情淡淡的,送她去車站,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覺得小惠好讓人憐惜啊。
我瘋狂的想著她,當晚就想去見她,可總有什麼東西堵著,我希望小惠因為想我,自己能回來。就這樣強著,到後來變成了賭氣,每日裡瘋想著她,每日裡死忍著,不去見她。
我不知道為了什麼,或許,是想試一試,沒有我,小惠能承受多久。我迷戀那種令她心痛的感覺,想像著有一天她淚眼婆娑撲到我懷裡。那時,我會放下一切,疼著她,養著她,愛著她。終於沒有來,我甚至懷疑她的是否愛著我。我憔悴不堪,同時鐵石心腸。
一天,低著頭在路上走著,聽到了小惠的聲音,我狂喜地擡起頭,卻見小英子在學校的天橋上,和一個女孩嘻嘻的笑。我無力的笑了笑,小英卻很興奮,嘴裡喊著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清。
以後就老能碰見小英走過橋上,有時和一個,有時和幾個小女孩嘀嘀咕咕,她向我這邊看了,那些女孩就衝她笑著說些什麼,她臉紅紅的,伸手去打那些女孩。
有一次,又遇見了,小英衝我喊些什麼,我走過去,卻見她翻下欄杆,欄杆下有一道斜坡下來,很陡。這丫頭,雖然在生人面前話不多,卻有些野。
小英臉紅氣喘,跑上來,鼻尖是汗:「你住這裡嗎?」我「嗯」了一下,才一年多,小英子長大許多,短髮齊耳,胸前鼓鼓的,腰身細長,差不多蓋過我眼眉了。
我問:「小惠呢?」
小英說:「她在家呀。」隨即興奮的揚著小臉:「你住哪兒?去看看!去看看!」
手臂被她攙著,無奈,去了房間。小英一到房門口,見裡頭很乾淨,傻站著,問:「要脫褲子嗎?」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小英自己先醒悟了,羞得臉通紅。她本想問:「要脫鞋子嗎?」卻口誤了。
她不怪自己,反一個勁來擂我,我止不住連笑帶喘:「喂!喂!怎麼回事?!」一邊去推她,小英卻一下將腦袋埋到我懷裡,沒聲了。
我感覺身上熱熱軟軟,胸口肉綿綿,有些吃不消,硬掐著她雙肩,推開了。小英噘著嘴,頭髮紛亂,小臉紅紅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瞄我。換了以前,見她這副模樣,定忍不住輕薄她。現在卻有些心虛,先進了屋,回頭說:「別脫鞋了,進來吧。」
小英好像進了很希奇的地方,這也問問,那也指指,見了籐椅就坐一下,見了床就躺一躺。一會又在書櫃前半彎了腰,細細的腰身蛇一樣彎曲,小屁股翹對著我。
老實說,我對小女孩是很感興趣的,她這樣不設防,甚或帶點引誘,弄得我臉都硬了,強忍著,口裡催:「你不要去上課嗎?」
小英很輕鬆:「體育課,不去上了!」
我說:「不好吧?」
小英撇撇嘴:「只要是女同學,告訴老師一聲身體不舒服,老師就不會管了。」
我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問:「為什麼?」
小英臉微紅:「女孩子有時會來『那個』嘛,男老師怎麼好問。」
我吃驚地:「就你---?!」一直習慣她小的時候,一下子不適應她也有這種「資格」。
小英滿不在乎的表情:「怎麼啦?人家不可以呀?」小胸脯隨著一挺。
暈!我竟跟她扯起這個。坐到椅子上,我說:「算啦,算啦!不跟你說這個了。」
小英還像很不服氣似的站在那。我舉舉手,投降。她才笑了,又發現了衛生間,要乘機沖個涼。我覺得她好難打發,擺擺手,讓她去了。
小英進去了,一會問這個在哪,哪個又怎麼弄,開始洗了,還在裡頭跟我說話。我賭氣不理她了,拿了本書看。
小英卻探出半身來,白花花的,嚇了我一跳,定定神,才發覺她把胸乳藏在牆後,露出頭頸和胸部以上,調皮地笑。我斥責了她一聲,她卻說:「誰叫你不理我,所以就嚇你一下嘍。」
有這樣嚇人的麼?總之我給她攪得很亂。
小英濕漉漉的出來,我說:「好了,你澡也洗了,該回學校了!」
小英赤著腳,一踩一個腳印,臉上鬼鬼的笑:「你好像很怕我哦?」逼上來,拿細胳膊圈我的脖子,胸前薄衣高處被乳尖頂濕,讓人不敢看,一下沒躲開,就被她膩住了。
世事偏那麼巧,當我聽到門的聲音,轉過腦袋向那兒看去時,脖子還圈在小英手臂中,就那樣呆呆傻傻看著小惠黑亮的眼珠子,一時竟僵著不知如何反應。
小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驚疑不定,然後是傷心痛苦的神色,接著傳到了臉上,那臉兒木直片刻,扭曲著轉了過去,身子也隨著,結果我就看見小惠的背影在跑,醒過來,心被撕緊,推開小英,我追了下去。
小慧!小惠!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我有多麼想你!心中狂喊,轉過兩層樓梯,我只捉到小惠回頭的剎那淒離的一眼,頭髮、衣裳、背影統統不見了。沒有見著她,城裡不在,她家也不在,消失了一樣。
怎麼說呢,生活有時就像戲劇,沒有解釋誤會的機會。小惠帶著受傷的心離開,這一點,尤令我心痛。我沒有過多想自己,只常常一遍一遍想,小惠是如何一步一步離開這個城市的?到了哪裡?現在又怎麼樣?
----------------------------------
半年後,我收到過小惠的一封信,她到了廣東,在一家旅遊公司做導遊,信裡詳細地告訴了她在那兒的一切:工作、生活、娛樂、快樂、煩惱等等。
我狂喜過後,開始冷靜地寫了封長信給她,詳細地解釋了一切,也訴說了我對她的想念。我深深知道,除了她,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在等回信的期間,我沒有輾轉反側、如焦似渴。因為我知道:是你的一定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命運會把她拿走。
終於,在幾乎沒有希望的時候,收到了她的回信。信中只有五個字:「我原諒你了------」
【完】
母狗无遮挡在线观看视频,无码无遮挡视频在线观看,男人的天堂在线观看,午夜国产免费视频亚洲
本网站为非赢利性站点,本网站所有内容均来源于互联网相关站点自动搜索采集信息,相关链接已经注明来源。
百度地图
谷歌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