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緣
亂緣(一)
春色夕陽夕陽西下,天際掛上一朵朵鑲金的火燒雲,餘光滲透了雲朵,薄薄的傾灑在地面,給整個大地也披上了一層金沙。
正值開春之季,夕陽也無法阻擋生機的力量,一所大宅子裡厚厚的積雪開始融化,爬牆虎的枝葉也探出了綠色的腦袋,五六個僕人在院子裡一邊忙活備年貨,一邊閒談著。
「夫人還在教少主人寫字吶?」
一個老僕人問道另一個老僕人。
「恩啊?夫人要帶少主人外出?那還不得準備行李?」
另外一個老僕人大聲回復到,或許是年事已高,耳朵已經不好使了,旁邊一
個年級稍小的偷笑道:「兩個老傢伙。」
「開春咯~ 開春咯~ 今年又有活幹咯……」
「就知道幹活,怪不得討不到老婆!」
「說我?就知道討老婆,也不見你找個夫人那樣的!」
「你個爛嘴巴,看掃把!」
兩個年青的下人嬉戲著,打起了今年的最後一場雪仗。
院子頓時顯得好不熱鬧,春的降臨,萬物都顯得如此生機。
院子裡的一片春意,當然也飄入了宅內,宅內的房間裡的紫羅蘭也綻放出了
一片細小的新芽,青綠的嫩籐正向書桌上攀巖,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卻不見他
們的主人,紅木書桌上的幾根燭光不自然的搖曳著,照耀著宣紙上還稍濕的幾個
楷體字「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本是無風的季節,讓這燭光飄逸的便是書桌側邊不停顫動的木床。
木床也是由紅木製成的,儘管光線暗淡,但仍可看見做工的考究,讓這大木
床顫抖的就是那糾結在一起,一男一女兩具雪白的胴體。
只見女方嬌喘連連,半推半就著,「玉兒……快放開娘,你就是這麼報答娘
的麼……別這樣……別……」
她兩手已被男方牽制在腰間,那雙豐韻白嫩的玉腿欲迎還休的想頂開壓在自
己身上的男子,但越是用力,越是覺得身上的猛獸越有力氣。
男子抬起那粉勁上撕磨的虎腦,嘴唇轉向女人的耳珠邊,一邊輕咬一邊吮,
「娘,別怕,沒人會知道的,讓玉兒好好報答您吧……」
說完他騰出左手,輕扭過身下尤物的溱首,一唇吻了上去。
「唔……唔……唔……」
女人使勁想擺弄頭部,她緊抵牙關,不讓這罪惡的事延續下去,但是她覺得
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男子的舌頭已經不知道何時攪入了自己的唇內,對方舌尖
的狂野,下身隔著墊褲的擺動,讓正值狼虎之年的她理智模糊,漸漸地,她也隨
著這節奏,接受著來自對方口中的津液,她的雙腿開始酥軟,粉紅的墊褲也無意
識的出現零星的濕潤,那稍豐滿的腰部也開始扭動起來,雙手本能般的搭在了男
子的脖子上。
旖旎的燭光晃過她的視線,她只覺得這種感覺好像在夢裡,只是接吻而已,
就讓她如此美妙,如此舒服……但是現實的倫理又將她喚醒,她吃力的甩開了男
子的唇,確又被一波熱吻迎接……那零星的濕潤已經連接成了一大片水跡,若不
是感到胸前一涼,連自己的肚兜也不知被他撥弄下來。
男子一手指縫間輕夾著她胸前左乳鴿的蓓蕾,一手在她最後的防線邊徘徊,
他的嘴唇則緩緩滑到女方的右乳鴿上嬉戲,一雙白皙玉軟上的黑珍珠在男子的耕
作下變得挺拔正立。
「玉兒……啊……這樣……啊~ 母子啊……我們是 。
啊……」
唇分後的她感到口乾舌燥,再經這般捉弄,已經是語無倫次了,她臉頰緋紅
,全身跟著男方的吮吸起伏擺動,男子看到時機成熟,再次封上了她的的雙唇,
一手一把撤掉了女方兩腿間最後的防線,一手則從那玉腿根部緩緩遁入禁區,他
柔和拿捏著女子的恥豆,春水在前戲的刺激下沿著他的手源源不絕。
女子感覺到身體好似被線牽著的木偶,每次這小野獸輕輕一捏,便從下面那
粒小豆子裡穿出令全身美妙的觸感,她感到花房裡一陣陣的空虛與寂寞,每次她
緊抬著粉勁,想要抗拒這種感覺,確被下身一下下酥麻的痙攣一次次的打敗。
她雙眼迷離地對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彷彿在猶豫著什麼,又在期待著
什麼,她想要抗拒的思想被男子一下下調皮似的戲弄所抹消,而她的本能慾望像
野草般瘋長,每當男子的綠上之爪肆意著自己的某一部位,她都感覺到原來那個
地方可以如此敏感,可以被弄的如此的舒坦,她妙曼的呻吟與嬌喘也由不得她自
己把握了……他一隻手褪去了自己的褲衩,漏出一根既壯實又潔淨白玉的男根,
他將碩大的龍頭抵住胯下迷人的洞口,調戲似的摩擦著兩瓣花葉,一下輕輕沒入
那巨首的一小半確又不進入,一下在花瓣旁撕磨,讓女子花房的寂寞雪上加霜。
那香香軟軟的小豆子已經變得紅潤聳立,宛若這「豆子」
也要生根發芽似地,而美妙的銷魂洞外也好似初溢的趵突泉一般,愛水氾濫
,男子俯身至女方耳邊,道「娘,我要好好孝敬您了。」
「啊……不要……玉兒……要聽娘的話……啊……下面……不行……」
在自己愛水肆溢的身體面前,在男子用巨物的調戲面前,這些反抗的話語怎
麼聽都像是在助興一般。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分開美人的玉腿,用自己下體紮結的肌肉用力一頂
,叩開了自己的生命之門。
「啊……唔……玉兒……」
女子隨著男子的進入,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隨著男子的挺進慢慢加快,她
腦子裡的倫理已經漸漸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所吞噬,甚至她希望男子能夠弄的更
深入,但是每到這個倫理的限度時她變回過神來,可是快感的侵襲又令她不自覺
的配合這淫亂的抽動與熱吻,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已經不知道,她只知道
這樣很舒服,但是這樣又是不行的,她欲罷不能,她只能嘴裡連連嬌喘「快……
玉兒……快……停手……我是你娘親……」
身體上卻像案板上的肥羊,只能任由身上那狂野的小野獸操控。
而這個小野獸不但知道如何宰羊,還彷彿庖丁解牛般嫻熟,他時而深刺到她
花房裡,讓她一解空虛之感,時而淺入點到近乎舒服的深度,確又不讓你得個爽
快,時而猛入花穴,如猛虎下山,時而又如蛇龍遊走,緩入於美妙的悠窄小道裡
。
在這小小的寢房內,她時而感覺如雲端,時而在墜落,這種感覺,連丈夫都
沒有給過她,但是她哪裡能明白為什麼讓她這麼滿足的竟然是她的親生兒子!在
參與倫理的魚水之歡裡,她不得不一邊享受著一邊確又痛苦著在這錯亂的情慾裡
掙扎。
而在交歡時,男子也感覺到女子洞內的曲折緊湊,雖然受到倫理的制約,她
嘴裡叫著不要不可以,但是那肉壁神奇般的越夾越緊,好似會吸住前來入侵的男
根,而那十八彎似的花徑裡,更是把他的巨首刮擦得好不舒服。
「啊……玉兒……不要……不要這麼用力……會傷身體……恩……」
突然男子猛的將她的下肢抱起,送入的節奏猛的飛快起來,她的玉腿被男子
抗在腰間,男子的聲音變得渾濁,身體也開始全力的衝刺,好像每一下都想要搾
乾胯下的女子。
陽物與陰物結合的地方,便隨著兩具胴體「啪啪」
的碰撞,誇張的噴濺出晶亮的愛液,而女子的喘息,也好像在配合一般,與
這淫靡的撞擊聲組成一首美妙的樂章。
「娘……玉兒……快……快不行了……」
猛的,男子渾身一下抽搐,全身的肌肉向下體爆發出驚人的衝擊,連紅木床
都為之一陣,女子整個胴體都被抬成了一個漂亮的彎月,她感到下體內衝入一股
炙熱的激流,也跟著噴出了一股陰液,她渾身一顫,癱軟在紅木床上,魅惑的眼
角邊流下了不知是快樂還是後悔的淚水……「佛啊,請您懲罰我吧,我做出了這
等事來,全是我自己一人之錯,跟我兒子無關……」
亂倫之後,女子深感悔意,跪在床前對著佛像懺悔,明亮的燭火照亮著一張
徐娘未老,看似年過三旬的少婦,柳葉眉,長睫魅瞳,一雙粉紅的朱唇,還有那
豐韻得體的胴體。
「娘,不用害怕,這等事情,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們能夠交合,
其實也是上天之意呀!」
男子漏出一對濃眉大眼,稚嫩的臉頰,約摸十五六歲的樣子,完全想像不出
剛才那覆雨翻雲般的交合是如此小小少年所為,他穿起衣物,遮上健美的身才,
為母親披上一件外衣,「若不是那晚巧合,娘你也不會與玉兒相合,可見是天意
所為啊,況且現在娘親正值需求之年,父親已去世,這等家內之事,當然是做兒
子的盡孝了,娘親不必自責,若為錯,也是不孝子之過啊!」
少年說話血氣方剛,字裡行間完全視倫理為無物,「這可如何是好……如何
是好呀。」
有這等「逆子」,不知到底是福,還是禍,玉兒的娘親流下兩行淚水。
「玉兒,你以後會長大,會有家室,會成親生子,娘親只要你好好讀書,將
來功成名就,取個好家室,不是要你把心思花在這樣孝敬娘身上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面對即是自己情人的兒子,矛盾從心頭擁上。
「娘,我只要你一個!我只喜歡娘一個!」
玉兒睜大眼睛看著母親,認真的說道。
「娘聽見很高興,但是有一天娘會老,而你,才十六歲,娘不想耽誤你的光
陰啊……」
「娘,我不會,娘在我眼裡總是年輕的!」
「玉兒,不要傻,你現在還小……」
還未等母親的長篇大論結束,玉兒便吻住了母親的雙唇,唇分後,玉兒正色
道:「娘,你等著!」
說完起身去了衣櫃,一會,玉兒回來,手裡拿著母親當年的嫁衣,婦人疑惑
不解,問道「玉兒你這是??」
玉兒給娘親蓋上喜帕,俯身到她耳邊,輕聲道「娘,我要取你過門!」
亂緣(二)
月下淫靡月色嫵媚,柔和的月光勾勒著黑雲的輪廓,它透過黑夜
的烏雲,柔美的賦予著化雪之夜的寂靜,這夜光撩人,若有若無般輕輕的撫著這
個白日裡人來人往的小鎮,此時的人們差不多都已進入甜美的夢鄉。
「古~ 瓜兒……古~ 瓜兒……古~ 瓜兒……」
田間一群青蛙偶爾吟唱著,仿佛預示著春的降臨,這更是忖托出夜的祥和與
寂靜。
傍晚的街道小巷上,空無一人,偶爾串過一個老者,托著一個小車,輕搖著
一個銅質的小鈴鐺,像背書一般搖頭晃腦著,「半夜三更……小心火燭……半夜
三更……小心火燭……」
老人微駝的背影,被月光拉得老長老長。
突然四隻發光的亮點從黑影裡竄出,他們閃爍的飛快,一下子便出現在房瓦
之上,兩隻矯捷的野貓出現在了月光之中,它們互相撕咬著,摩挲著,好似在與
對方搏鬥,又好似動物間的嬉戲,「喵……!!
……唔……」
一下下貓啼之聲劃破了夜空的安詳,但這兩隻發情的牲畜並不會打擾大家的
美夢,除了房瓦下的歐陽月香。
月香從前是個尼姑,後來洪水沖廟,不得已還俗謀生,天生麗質的她恰巧與
司馬通是複姓,不久便被當時年輕的司馬將軍司馬豪相中,十七年前,她嫁於司
馬家,一年後給司馬家添丁。
由於這小孩生的通身潔白如玉,就連出生時那「小牛牛」
也是白淨無暇,叫人好是喜歡,便起名一「玉」
字,乳名「玉兒」,雖然丈夫長期出征在外,但是由於受皇帝寵信,一家人
過得是舒舒服服,然而不幸的是司馬豪於半年前隨皇帝出征時意外中毒箭,戰死
了沙場……月香被瓦上那兩隻野貓的叫聲弄得心神不寧,她柳葉眉微微皺起,從
硃砂櫻唇裡輕歎一口氣,披了件蠶絲寢衣,站到了窗前。
她素手一撥,挑起剛才與兒子交歡快時散落的留海,輕咬著下嘴唇,心事重
多的望著夜色茫茫的天際,月光滲進紙窗,披灑在惆悵美人的妙曼身姿上,盤旋
在隔薄紗寢衣的身體旁,這風景顯得格外迷人。
她桃臀側轉,扭過粉勁,想看看躺在她身邊的司馬玉,確發現司馬玉不見了
蹤影,正當她納悶之時,一陣暖意從她後面將她包圍,原來是兒子給她披上了一
件貂皮厚衣。
「娘,小心著涼」
說著一把溫柔的將包裹成一團小肉粽似的母親攔入了自己懷中。
懂事的兒子讓月香此時更加矛盾了,若只是單純是她兒子,她尚可開心釋懷
的說道,「玉兒懂事了」,但是娘親與兒子間這亂倫的罪惡感一直混繞在她思緒
裡,她想推開兒子超越尺度的親熱,確又難以抵擋年輕兒子那帶有稚嫩的半熟氣
息,還有兒子那溫柔的臂彎。
每一次被兒子半推半就得攬入懷裡,她就不由得想靠在兒子那結實的胸肌裡
,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給玉兒,就像當年她依偎在丈夫懷裡一樣。
可是在兒子面前,她畢竟是母親,她還是理智似的抗拒了一下,接著玉兒像
往常一樣,再使了下小蠻力,拉住月香那纖素的左手手腕,將月香從背面摟入懷
中。
歐陽玉湊過嘴巴,想再吻懷中的母親一口,卻被母親的右手擋住,「玉兒,
上回那種話,再不要亂說了……」
歐陽月香對視著兒子的雙眼,正色道。
這也是難怪,兒子雖與自己發生了這等荒唐之事,但是這也是始於陰差陽錯
而已,再者人乃食色性也的東西,人人都會有淫慾,既然錯乃是老天的安排,那
就隨天意吧。
可是這兒子取母親過門之事,對於平日裡比較保守的歐陽月來說,是要遭天
打五雷轟的,怪不得那會玉兒傻乎乎的要她穿起嫁衣與他成親時,她立馬臉色一
變,清淚縱橫,令這又懂事又叛逆的兒子手足無措。
「娘……孩兒知道了,以後孩兒再也不提和娘成親之事了……」
說著,含住母親阻擋的纖長美指,吮吸起來。
「玉兒……松嘴……別……」
月香剛想將手指從兒子嘴裡拔出來,確發現自己已經被兒子從下面襲擊了,
指尖被兒子的舌頭摩挲著,傳來奇妙的酥麻感,玉兒的臂膀也不知從何時肆虐到
了她的豐臀間,她明白,她馬上又要酥軟在兒子的身下了。
玉兒摟起懷裡的娘親,將她倒趴在床沿,身為母親的月香明白到,兒子好像
有什麼新鮮想法,想到他明天還得上學,慈母之心又起,她眼色朦朧的對視著兒
子,「玉兒,今天已經夠多了……要注意身體……今天就算了吧?」
「娘,現在是今天三更,今天的才開始喲~ 」
說著報以少年特有的調皮笑容。
司馬玉引導開了母親的雙腿,將那對濕潤的花瓣暴露在視野裡。
雖然是三十三歲的少婦了,但月香自從與丈夫洞房花燭夜以來,並沒有被如
此擺弄過,不免害羞起來。
「玉兒,別這樣弄……別這樣看著娘……」
畢竟是年少好奇,司馬玉知道平日裡知道母親此處乃是非一般銷魂快樂之地
,但是由於娘親總是放不開只故,老是執拗地不讓他直視,於是與母親這幾個月
來從未見過母親真正有魅惑力的花園。
今日有機會,他便要一飽眼福了,只見他目光如狼,掃視著這上蒼賦予異性
的神奇之處,嘴裡不由得感歎,” 娘,你好美,你真的好美……」
「玉兒,別……別再看了……」
月香想收上雙腿,卻發現自己那一雙玉腿已經被兒子架在了肩膀上,而雙手
則由於下肢被微微抬起,使不上力。
此時,她感覺自己的姿勢像只大閘蟹一般,平日裡的她端莊賢惠,外人怎會
想到這等上得客房下得廚房的賢母在臥房裡會如此淫蕩,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兒子
面前。
「玉兒,那裡不要用嘴……唔……啊……不要咬……別。
不要使壞…………唔……啊……錒…………」
月香趴在床沿,臉頰范起或放浪或害羞似的紅暈,自己的下陰第一被暴露得
如此透徹,令她羞愧難當。
而下面被兒子架起用嘴戲弄,更是讓她羞愧難當的同時感到慾火焚燒,司馬
玉左手挑弄著月香的小肉豆,右手則托起娘親的桃臀,正好從母親雙腿間直接騰
出一個腦袋的空間讓他伸入那虎腦。
他好奇的視察著這邊神秘之地,時不時還不忘用舌頭品嚐著娘親的愛液,他
撥開母親粉嫩成熟的花瓣,時而輕輕的咬動,時而一頓胡吻亂舔,好似一個飢餓
的大蟲在胡吞著自己剛捕獲的新獵物。
「玉兒,嗯……唔……啊……。」
年少兒子的大膽與直白讓她感到新鮮與不適應,但是每次她到最後都能隨著
這情慾的本能跟上兒子的節奏,「啊!……」
月香下身一陣痙攣,桃臀本能的向前一挺,雙腿緊夾了下兒子的頭,那剔透
的陰水像噴泉般噴射出來。
在這舌頭之觸的攻勢下,她不由得丟盔卸甲,下身一瀉,將愛水噴到了兒子
臉上。
司馬玉看著這奇妙的景象,從臉上刮下一屢愛液,抹在嘴邊品嚐著,「所謂
秀色可餐,原來就是指的娘親這裡!」
司馬玉突然記起昨天從先生那學到一句詞「秀色可餐」。
她放下母親的下肢,將她翻過身來,「娘,你下面好美……像花一樣美……
」
他確實找不到如何華麗的詞藻來行容這銷魂之地,可光這點漏骨的床話,足
以讓月香再次面紅耳赤,她喘著粗氣,視線朦朧,「玉兒……以後……不可以再
這麼戲弄娘親……了……」
「娘,玉兒聽你的,玉兒以後都聽你的……」
說著早已安奈不住的司馬玉掏出那早已挺立的白淨玉棍,直抵母親的花縫外
。
由於剛才的戲弄,母親的花徑猶如水簾洞般濕滑,無需再過多糾結了,他輕
輕地沒入龍頭,再溫柔的向前挺進臀肌。
「啊……」
那龍頭刮過花壁,直達花心,頂著生命之門底端的那肉冠,弄的月香好不舒
服。
「玉……玉兒,給娘……都給娘……」
月香的玉腿已經纏上了兒子的腰際,他頭一次感覺母親如此主動,索性的,
他將母親整個人從床沿抬起,雙手抬起母親的桃臀進行抽松。
他覺得,母親是世上最重要最偉大最漂亮的人,他要將他的全部給他,每一
下,他都深深地送入母親身體裡的底端。
「玉兒……唔……唔……娘……娘好快樂……好快樂……恩……啊……」
司馬玉的兩顆好似閃爍著夜光的彈丸隨著挺進拍在母親的身上,發出肉慾的
撞擊聲。
「玉兒~ 用力……用力澆灌娘吧。
~ 啊……啊……娘開花了……開花了…… 」
月香完全沉迷其中了,她的全身跟著兒子的起伏而漲落著,好像已經忘記了
與她交合的是她的兒子了,她的眼神已經飄向了夜空裡的繁星,她已經墜入了夜
色裡,陷入了這感覺裡,她覺得這真的好美,夜色好美,今晚,好美……是夜,
司馬宅裡,兩個黑影的輪廓在紙窗之後隨著悅耳的嬌踹呻吟聲舞蹈著,搖曳著,
月光迴繞著,為這出舞蹈做著配樂,這舞蹈是這麼瘋狂這麼激情,好像永遠都不
會停……紙窗外,一對野貓的亮眼忽閃而過……「娘,雖然不能取您為妻,但是
天天能和你在一起,孩兒好高興……」
司馬玉將月香摟著懷裡,瘋狂過後,兩人都有點體力不支了,月香滿身溢出
了汗水,頭髮自然的散亂著。
這幾個月來,月香貌似又經歷了一下新婚燕爾,有時候她甚至這感覺覺得比
新婚燕爾更加舒心,更令她沉迷於滿足。
起初她由羞於行事,漸漸地變得半依半順,到現在的稍有主動,有時候她眼
神飄過兒子那青筋爆出的胯下玉杵,心裡還升起一種莫名的偉岸之感,母親對於
兒子成長的歡喜與情人對情人間的滿意之感交錯在一起,讓她感覺到亂倫的罪惡
感之時心裡卻好生歡喜。
但是母親的身份只是在她高潮的那段時間散去,而潮落之時,她還是玉兒的
母親。
而母親,給兒子說的最多莫過於這樣一句話,「娘總有一天會離開玉兒的,
而玉兒以後也會找到喜歡的姑娘家的……」
「娘,玉兒只要你一個……」
司馬玉緊摟著懷裡的美人,生怕那一天她真的會離他而去,司馬玉畢竟還是
個孩子,在母親面前還是會撒嬌,會耍小性子。
月香莞爾一笑,靠在兒子懷裡,想著,若是三個月前她不去打開那張信封這
些荒唐事會不會不發生呢?……伴隨一陣陣男孩子特有的體味沁入她那高挺的鼻
腔裡,她緩緩的醉倒在兒子的臂彎裡……三個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亂緣(三)回憶(一)
時光倒轉到三個月前……北風捲地,白草折腰,中原
地土一片純白潔淨,天空中的陽光伴隨著一片片零星的雪花緩落下來,陽光好似
被這純白的雪花所浸染,變得如此寒冷,照得大地一片冷意。
放眼望去,可見雪地裡有一排排奇形怪狀的腳印,卻不見這些腳印的主人們
。
此時,一般的樹木早已枯萎凋零,而在冬季的白色雪幕中卻迸發出了一線春
的萌意——只見一株孤傲的雪梅屹立在寒雪裡。
「唔……唔……」
一陣急促的北風肆虐,刮得樹木聲聲做響,枯枝敗葉開始隨風搖擺著,那枝
條碰撞得辟啪作響,樹幹被風拔得搖搖欲墜,那些瘦小的樹木宛若要翻轉過半個
圓了,但是卻不見斷掉。
唯獨傲立的雪梅,不與這寒風共舞,它優雅的站立著,任憑百樹搖曳,唯我
不動,凌烈的冷風停了,雪花散落到它肩頭,給它輕輕包裹上了一層銀白的嫁衣
,突然,又一陣寒風輕輕捲過,帶起了它樹杈上一朵粉色的雪梅。
晶瑩的雪花伴舞著飄起的花瓣,盤旋在空中,它在高空中打了幾個圈,依依
不捨的緩落進了一所宅院,它順著一個門樑滑下,闖進一所書房裡,接著跌落在
了一個紅木書桌的龍紋鑲邊上。
書桌的主人是一位白衣少年,他濃眉毛大眼,膚色白嫩,臉廓稜角分明,高
挺的鼻樑如刀削般,若仔細觀察,可以看到他那喉嚨中間微微突起的小硬塊,與
下巴上一丁點短短的鬍子苗頭,那頭頂上的髮髻梳理的整整齊齊,看得出此少年
乃是出自書香門第,且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
他正在提著毛筆在宣紙上寫字,筆尖的狼毫蘸墨均勻,提筆到收筆行雲流水
,這狼毫裡含住的墨汁每一揮筆,用的恰到好處,而那宣紙上寫出來的方正楷體
,雖韻味稍顯稚嫩,但是每一個字靈氣十足,字架飽瘦得當,小小年紀,書法有
如此造詣,光是用功還不夠,必定是受了名家指點。
正當他專注於行書之時,一點粉紅進入了他的眼簾,他轉移目光巡視,原來
是朵粉色的梅花,他擱下毛筆,好奇的拿起這朵雪梅,轉身說道「娘,你看,好
漂亮的雪梅。」
一個體態婀娜的藍衣婦人走來,看似年過而立,卻十分妖嬈美麗,只見她梳
著一個分髻的劉海,一桿銀色髮釵戴在髮髻,而其他的頭髮盤在腦後,一張白裡
透紅的瓜子臉,眼如桃瓣,眉如柳葉,朱丹唇左旁還有一顆美人痣。
雖隔著藍色衣衫,但仍可想像那衣衫後高挺的一雙乳鴿,與那對光亮肥碩的
桃臀,上下一觀摩,這少婦在給人曲線玲瓏感覺的同時,通身微顯一種高貴的豐
韻,正像某個詩人的調調:「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
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伸出素手,接過粉色的雪梅,柳葉眉稍皺,緩緩說道:「玉兒,娘平時教
你不可三心二意,你已練筆兩個時辰了,本是好事,可這小花一如你便如此分心
,以後怎可學好,你父親從軍殺敵,每日盼你考個功名,你卻在這賞花開心,不
思進取,@#@#¥% ¥% ¥#@……@ ¥…………」
「哎……」
本身想讓母親賞賞小花開心一下,卻迎來一陣囉嗦,讓司馬玉好是無奈,他
悄悄地長歎一口氣。
但這一小小動作並沒有逃過歐陽月香的眼睛,只見她稍停了一會,一手輕揪
著兒子的左耳,又開始柔聲道:「玉兒,你又歎什麼氣?娘說的你難道又當耳邊
之風?一刮而過?娘說的都是為你好,@#!@#@ !@ ¥% ¥#@%
!@#@#!@#……」
歐陽玉對視著母親的雙眼,笑嘻嘻的一直點頭,不管母親說著什麼,一直點
頭答應「嗯!嗯!玉兒聽娘的……」
他反覆這個動作,感到昏昏欲睡,直到聽見母親這催眠旋律的尾音,「玉兒
,你明白娘說的意思麼?」
司馬玉頓時精神來了,坐直道「嗯!」
歐陽月香又好氣又好笑拉過兒子的虎腦,輕輕地用那纖細的手指一彈,「死
玉兒,跟你那死相爹一摸一樣!」
「娘,好疼~ 腫了,要看大夫……」
司馬玉捂頭裝蒜。
「趕緊練字,別打岔~ 」
說著攥著那朵粉紅,拿起了司馬玉寫過的一張宣紙,隨意看了起來,看著兒
子的書法進步飛快,臉上慢慢的掛上笑意。
其實,像月香這麼囉嗦嘮叨,也不是一兩天了,像寫字時看了會兒梅花這點
小事嘮叨個沒完的娘親,確實是少見,但是司馬玉總是畢恭畢敬,從不頂嘴,一
來他覺得母親的話總是為自己好,二來,他好像樂於接受母親的磨磨唧唧,母親
若是對他不聞不問他反倒會感到失落,從小父親沒在身邊的他,從呱呱墜地到此
時,總是與母親相處,多少有點戀母情結吧。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
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
月香一字一句地讀著兒子寫的詩,讀到一半停了下來,神色突然有些許傷感
,她好像記得這首詩如此熟悉,確又想不起這個回憶存放在她腦海裡的哪一個角
落。
「恰似西廂待月來……娘~ 我剛才沒寫完的……」
司馬玉一邊寫著字一邊嘟噥著,他回頭看看母親,卻見母親的魅眼閃爍著亮
晶晶的水珠,那水珠在眼眶裡滾動,好像隨時都會湧出來。
「娘,玉兒錯了,玉兒沒聽話……」
司馬玉一看嬌美弱小的母親涕零的樣子不免心慌意亂。
「玉兒,沒事,娘只是眼裡進雪花了。
你趕緊把今天的字練完,娘出去有點事……」
說著,放下宣紙,一邊抹著臉頰一邊向外走去,留下房間裡納悶不解的兒子
。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
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西廂待月來……」
她心裡默念著,這正是司馬豪與月香去年分別時,司馬豪留與月香的那首詩
,難怪月香觸詩生情。
一股相思撕裂著她的心扉,她站在宅院門口,左手扶著門樑,右手托起那朵
雪梅,寒風刮過月香的手臂,捲起那梅花,將它再次背入空中飛翔,她帶著淚眼
站在門口,朦朧地凝視著白皚皚的一片中一點粉紅被風越帶越遠,然後消失不見
,彷彿那粉紅裡承載著她那份對丈夫的相思……憂傷的美人,飄零的花瓣,飛舞
的雪花在這宅院裡顯得既傷感,又唯美。
月香轉過身來,發現一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舉著傘站在她身後,那身影高大
結實,她輕輕地踱步過去,帶著嬌聲顫抖著「豪哥!是你麼?豪哥?」
「娘,我知道你想爹爹了……」
那身影走出雪影,漏出一張少年的臉龐。
司馬玉用傘舉過月香的頭領,月香沉默著,忽然,一步向前,抱著兒子的頸
,嬌軟的倒在兒子懷裡大哭起來,司馬玉摟著母親,生怕她著涼了,說道「娘,
別怕,爹爹馬上就要回了。」
淚水從那柔美的眼眶裡泉湧而出,看得司馬玉好是心疼。
「玉兒,你懂事了……」
歐陽月香靠在兒子懷裡,淚中帶笑。
安慰好母親後,司馬玉回到房裡,回想起剛才摟住娘親時的那種奇妙的感覺
,當時他覺得臉頰通紅,心如鹿撞,娘親如此賢惠美麗,令他心裡萌生一種怪怪
的佔有之欲,「難道是書上所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心裡亂想著。
「只是娘能算淑女麼……」
他暗暗一笑,心裡莫名其妙的偷喜,畢竟是自己母親吧,每到一個倫理的尺
度他都會停止,然後他想著「以後找娘子便要找娘親這樣的。」
於是他毛慥慥的把衣服鞋襪一脫,鑽進被窩裡,扯起枕頭,閉起眼睛,準備
進入甜美的夢鄉……他的腦海裡反覆著摟著母親的那個鏡頭,他靠著回憶,反覆
體驗著那短短一下時間裡母親那雙乳隔著衣物給他的觸感,母親髮絲間散發出來
的香味,還有母親在他懷裡那可愛嬌人的模樣。
想著想著,他覺得渾身一邊燥熱,而燥熱的根源,在他那根玉杵之中,他索
性換了個睡姿,面對著天花板,繼續回憶著那美妙的片刻,但是他覺得下體好像
浸入了某片溫軟之地,另他好不舒服。
他一邊差異著,一邊掀開被窩,卻看見一個雪白妖嬈的女子胴體跪在他胯間
,那女子含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令他好不爽快。
「姑娘……你是哪家女子,……唔……別這樣好麼……快鬆開。」
那女子貌似聽不見一般,瘋狂的吸吮著,上下套弄著,她搖擺著那光亮肥大
的臀部,雙手伏在床面,好似一隻搖著尾巴的發情母狗,本是什麼事都未經歷過
的司馬玉,哪裡禁得起這等折騰。
「姑娘,這等事若傳出去……有損你清白……請姑娘停下來。
……」
四書五經教他不可濫行房事,但司馬玉感覺一股獸慾衝上腦袋,讓他渾身像
觸電一般舒坦,他思忖著這大好女子是誰,為何而來,一邊本能的配合這淫蕩的
動作挺進下肢。
只見他的挺進越來越快,他胯下那豐滿的女子也快受不鳥了,喉嚨裡發出被
男根抵到舌根的聲音「唔……唔……唔……」
這等情景,司馬玉只覺得在先生的一本名叫《金瓶梅》的書裡見過,沒想到
今天莫名其妙的成了書本裡的主角,猛的他感覺那男根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竄出
來,他抽動的如此之快,一時無法控制,司馬玉抱著女子的頭部,全身一個痙攣
似的爆發衝刺。
他感覺一股東西從他男根的馬眼裡流出,射入了女子的嘴裡。
司馬玉拔出疲軟的陽物,那女子爬到司馬玉胸前,將臉埋在他懷裡,司馬玉
癱軟在床上,摟著女子道「姑娘,能給我看看你的臉麼。」
那女子抬起頭來,司馬玉藉著月光看到那女子的唇邊有一顆痣,那張臉貌似
在哪裡見過,那女子將臉漏在夜光裡時,司馬玉大吃一驚,「娘!怎麼是你?!
」
「喜歡麼……娘漂亮麼?」
月香伸出丁香小舌在兒子臉上嫵媚的舔了一口,司馬玉臉上沒感到母親嘴裡
的暖意,反而是覺得被一道寒意掃過。
「喜歡的話,娘可以每天和玉兒一起做這壞壞的事情喲……」
月香扭動起那桃臀在兒子的陽物上摩擦,雙手握著兒子的男根,給兒子送上
了自己的香吻,但這一吻卻吻得司馬玉一唇冰涼。
「娘……你的嘴,怎麼這麼冷……」
司馬玉一頭霧水。
「因為,這個只是個夢喲……」
月香淡淡一笑,站起身來,在司馬玉眼前化作一道雪花飛出紙窗之外,司馬
玉跟著爬出窗外,在寒冷的雪地裡赤著腳丫,隨著雪花飛奔。
「娘~ 不要~ 不要走!……」
司馬玉想伸手抓住月香化作的雪花,但是越想抓,卻越抓不住,他感覺眼前
越來越黑,全身越來越冰冷,在漆黑與寒冷的空間裡,他越陷越深,叫天天不應
,叫地地不靈……猛的,司馬玉眼前又突然一亮,他坐了起來,四處看看,發現
自己還在床上,而紙窗被風刮破,自己嘴上臉上被吹了一層雪花,原來,剛才那
只是場夢而已,虛驚一場,司馬玉摸摸襠部,感到下體一陣濕濕的,他脫掉了墊
褲,發現一塊黏黏的「地圖」
掛在墊褲上。
「這個就是先生所說的夢遺麼……」
司馬玉思忖著,這感覺讓人不太舒服又很美妙,可想到這夢中與母親所做之
事,自己又連連懺悔,竟然把母親和《金瓶梅》裡的情節融入夢裡,簡直是罪過
,罪過……抱著一顆贖罪的心境,司馬玉又遁入了熟睡之中……司馬玉睡了,但
是歐陽月香這房裡仍是春色一片,只見她上身赤裸在床上,那對雙乳已經被自己
的雙手揉弄的軟潤聳立,她扭動起腰肢,一隻手順著自己那豐滿光滑的大腿摸進
自己的私處。
「啊~ 豪哥……豪哥……」
她叫起夫君的名字,用自己的雙手,耕耘起相思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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